十八号一惊,意识到教官设想强行渡河,此地虽然距离临淮关十几里地,但是渡河根本不现实。
战斗一旦打响,驻守在临淮关一线的小鬼子必然蜂蛹而来,倘若再从水路碾压过来,先遣队有死无生。
何况对岸的国军未必会让开一条出路,若是他们在补一枪,先遣队将陷于灭顶之灾。
上正中歪下胡来,这是国军内部的劣根性,在国军队伍中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蒋某人排斥先遣队,暗恨教官不受他控制,迟迟没有表态,再加上教官公然支援北线抗战,估计他巴不得先遣队被小鬼子打残。
残疾的先遣队利于他收买,掌控,也消除了教官这个隐患。
那一批官僚越发抵触先遣队,在这种情况下,这一仗根本没有胜算。
然而教官却毫无顾忌,这不是送死吗?
他的心思纷乱,凝重地从侧面劝谏:“零号,小鬼子一个师团的兵力驻守在临淮关沿岸,战斗打响之后必然会惊动小鬼子。”
“先遣队占据山头可以阻挡鬼子兵的进攻,但是这一个师团的小鬼子拥有炮火的数量绝对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零号,我建议迂回到左翼,从小鬼子的缝隙中穿插出去,或者是弃车遁走,先遣队不能葬送在此地啊!”
杨关严肃地盯着他,内心深处也在挣扎,先遣队还有退路吗?遁走容易,但也是死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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