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踩踏着尺余高的杂草行进,在荒芜的田地中留下一路歪斜的杂草痕迹,一往无前。

        日军的炮阵地上嗡鸣不止,喷发出一轮一轮的炮弹,震得大地在惊悸中哀鸣。

        饱受摧残的大地颤悸不止,传感震荡着杂草,也震动了这一个中队的人心。

        使得整队人的双目中显现出怒,忧与恨的复杂情感,俨然与实际情况不相符。

        按理说一队凯旋而归的士兵,在见证己方炮阵地发射炮击时应该是兴奋,最起码也是一脸讪笑,或许应该高声叫好。

        然而这种现象没有显现出来,反而显得军容齐整,杀气腾腾,状若对阵前夕的酝酿。

        “站住,口令?你们是那一部分的?重炮阵地不许靠近……”

        一名小鬼子双手端枪,枪口斜向地面,凝视三十米外的中队军官,一脸的惊疑。

        这是什么部队?

        真是邪了门,除却通讯兵与军官之外人人肩扛轻机枪,我的乖乖,这火力打起仗来还得了?

        打头的年轻军官一脸怒容,抬手以指挥刀点指鬼子兵吼道:“八嘎,东京出了你这种孬货是帝国的耻辱,你见过特种战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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