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炮阵地上除却炮兵依然坚守在岗位上,其余的人都呆若木鸡,唯独一人例外。
魏和尚也看到了航弹爆炸的一幕,看得双目喷火,热泪奔淌,不要命的向前疯跑,还剩下一百五十米,快,再快点……
零号,等着,和尚给您挡子弹,可您为什么不躲开啊?
他想喊,但喉结哽咽得生疼,好像被一个鸡蛋卡在喉咙之中,张嘴喊不出一个字。
他恨自己的反应太慢,为什么没有跟着零号,就慢了一步却越来越大,大到一百多米。
曾今晚了一步,差一点没有完成师傅的嘱托,挡子弹,替零号挡子弹,害得零号险死还生。
那是心中的一份疼,一种恨,一抹无法释怀的伤疤烙印,一生不忘。
没有人知道他心中的一份担当,自责的懊恼,嫌弃自己脑瓜子不好使,总是赶不上趟。
跟不上节奏的感觉很憋屈,又没有倾诉的对象,促使他的脾性越发暴躁。
暴躁只因他觉得不配给零号当警卫兵,失落,怕人瞧不起,故而嚷嚷着上战场泄愤,释放心中的压抑。
就像是耍小孩子脾气,期望得到大人们的重视,注意,无法忍受被人遗忘与比下去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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