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的,我们赶快走。”
对于苏启这年龄与自己相仿的炼肉境界少年......喊他师叔?做梦,所以须折直接用他来称呼。
不过须折也挺佩服苏启的,所以这次他并没有与苏启争论师侄二字,让他占点便宜,毕竟断后这种工作挺艰难的,须折如此想到。
“不可能!”
“哦?什么不可能?”
不可能是竹马严肃道出的,什么不可能是从远方传来的,那声音很低沉,感觉很累,就好似魔族黑山,山路十八弯上的挑夫走到了半山腰,停下来歇息,劳累的询问。
那种声音好似沙子卡在了喉咙之中,随着声带动,沙子在滚动,出的嘶哑。
这独特的声音竹玛认得,可以说恨不得一佛掌把声音的主人拍扁在地,但是他做不到,因为声音的主人比他强。
声音好似挑夫的嘶哑,声音的主人同样也是一个挑夫,远方的过膝嫩草被天空血红的海染得有些暗红色,那个有些佝偻的身子从远方走来。
看似走得慢但是当他的声音完结他的人便已走到众人十米之外。
佝偻着腰的挑夫,双肩的扁担都压弯了,下面吊着的是两口大缸,显然两口大缸非常的重,否者也不可能把那黝黑如铁的扁担压的如此弯。
“我竹玛不可能丢下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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