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中反而在嘲笑,嘲笑颂扬,却不想自己在这里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人心嘛,总是那么的自欺欺人,当自己不敢自然便嘲笑那些看似好像比自己还不敢之人。
秋风吹过,枫林的枫叶,不对,不是枫叶,也不是秋风,可能是那句诗实在太有名了所以当风刮起当叶落下大家心中总是免不了想起那秋风与枫叶。
万里无云哪来的风?
有风起自然是来了人,客栈是敞开的本就是前来乘凉吃饭,倒也不需要小二刻意去远方迎,不过那人来了小二还真心不想去迎所以远远的就吆喝道:“客观想吃什么,随意点,我这就叫厨房下锅。”
也休怪小二不去迎,主要那客人长相实在难看,一大个糟酒鼻子都占了脸的三分之一,而且满脸都是麻子,再加上穿着邋遢右手的无名指还抠着鼻孔,这样长相难看,举止不雅,又感觉没有几分钱的客人难怪小二不愿去迎。
那客人倒也没点菜,他吆喝道:“不用不用,我有认识的人。”
虽然他吆喝着不用但是小二还是迎了上去。
当然不是因为老板的呵斥,因为虽然没有起风但是又来了一个客人,这客人可不得不迎,无它,因为这个姑娘真的好生美丽,就好似冬日里开的那枝雪梅,就好像枫林秋日比二月红还要鲜艳的枫叶,而且她那尖尖的耳朵徒添一丝异域风情的诱惑,你说这小二又如何不愿意上前去迎?
“姑娘要吃些什么?”
“一壶茶,两个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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