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曲?”书生将番天印收回,只不过并未系在腰间而是左手托着,笑道:“据说百年来你都未开口唱曲。”

        “并未遇到能开口唱曲之人为何开口。”箫声回答的很平淡只不过他的双手抬起与肩齐平。

        箫声开场,嘹亮之声如利剑在握,回荡,如同一阵悄无声息的风,只不过那阵风所过之处竟是断石碎金,寸草不留。

        风起了,箫声嘹亮了,那古琴的浑厚回荡开来,就好似那秋波之水,带着一丝凄凉也带着一种特有的在悲伤中浮现的杀意。

        你且细看书生四周,竟然有些模糊,那是空间扭曲而产生的模糊,那是一阵风,那是一声琴音,但是细看而去却是万柄剑在奔腾。

        书生做的事情比较简单,为何说简单,因为他就是站着未动,依旧保持左手托着番天印的动作。

        一座山,至天而下,此山一出骤然罩下,将书生护在其中,随即八方万道剑气纵横而来。

        狂风肆虐,金属交击之声,雷霆轰鸣不绝,就好似西方的天山在崩塌了一般,那种轰隆浩瀚竟是光凭余威便彻底将百花谷削平。

        并不是如同天灾般的顷刻倒塌而是那种如同削苹果皮一般,如同破开洋葱一般,一层层的削掉了整个百花谷。

        挂星河碎裂了,那从蛮荒涴河而来的巨流倾盆而下,那好似天河般坠落而下的涴河之水竟是被那风吹得逆流而上,冲上了天际,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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