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林笑得尤为得意,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司马林那略带几分雅致气质的面庞上流露出浓浓阴谋得逞式的笑意,海风子、符心远两人的笑容看上去也就如同两头奸计得逞的狐狸一样。只不过与他们三人不同,坐在过去那张极其华贵椅子上的姚伯当则是心如死灰。
司马林帮断了一臂伤口包扎严实的姚伯当倒了一杯酒,开口笑道:“姚寨主,今日滋味可还好受?不过不满意不要紧,等回到云州我会让你亲眼见证你祖辈创下的秦家寨毁在你自己的手中。”
“姚寨主,你瞪着我们干什么?难道认为我们要和你一样当卖国贼吗?还是你认为你可以凭借你的花言巧语威逼利诱导致我们与墨倾池墨公子反目成仇?”海风子举着酒杯,肆无忌惮大笑,全然没有刚才追随姚伯当的忠心。
“姚伯当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认为你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追随你?你这糟老头子不过年纪比我们大一些,武功比我们高一些罢了,难道这样就能让我们追随你吗?”符心远亦不是先前那恭恭敬敬的神色,望着姚伯当冷嘲热讽道:“真是老骥伏枥,壮心不死,可惜你得罪了你本不应当得罪人,做了本不应当做的事情。”
“你们都是墨倾池的人?”姚伯当怒吼道。
声音很大,几乎整个大船上都可以听见,但秦家寨的弟子都已经被控制住了,剩下的都只是青城派、蓬莱剑派、七星门的弟子。
这些人都是亲信,忠心耿耿无疑。
司马林、符心远、海风子三人面色冷了一下。
海风子拔出剑,出手毒辣,挑断了姚伯当的左手手腕,符心远配合默契挑断了右手手腕。两人快速收剑,如同盯着死人一样望着姚伯当,异口同声冷冷道:“墨公子的名讳岂是你随意可以道出口的??”
“你们真是墨倾池的人?”姚伯当惊声道,但话音未落,姚伯当身上又见鲜红,这一次出手的人不是海风子、符心远,而是司马林。
司马林的出手比其他两人更狠,直接朝着姚伯当的心脏方向刺去,插进偏离心脏不过三寸的地方,从胸前插进胸口,而后又很快拔出剑来,收入剑鞘中,“老家伙,看来你是故意想寻死啊,既然如此那就看在你们秦家寨与我们青城派是邻居的份上,我把你们秦家寨的全部弟子全部送去给你陪葬,你看如何?对了我记得你还有几个儿子孙子,他们一向都喜欢和你做打家劫舍的事情,让他们也去陪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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