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争奇斗艳的菊花并不应当飘落在地上,可此时此刻菊花却已坠落在地上,一朵又一朵,一片又一片。一双脚踏在这片菊花上面,同时也惊散了漫天的寂静与悠然。

        鸠摩智已经从思绪中回过神来,也几乎在同时间站立起身,望着眼前熟悉的人、熟悉的装扮以及熟悉的剑,他深深吸了口气,走出了泗水亭。

        墨倾池身侧有人,有一位极其漂亮的女人,可鸠摩智却望都没有望那个女人一眼,他的视线只是平静的望着墨倾池。墨倾池亦望着鸠摩智,凝视着眼前这双更显深邃的眸子与宁静睿智的面庞。

        墨倾池笑了笑,道:“得闻大师造访,墨某带上了剑,也背上了酒,剑是名剑,酒也是好酒,可供大师挑选。”

        鸠摩智微微一礼,淡淡道:“酒如何剑如何老衲并不在意,老衲只在意今日墨公子可带上了剑客。”剑客两个字道出口,鸠摩智身上流露出一股看不见但却绝对可以感觉得到的气势。

        这气势并不犀利亦不带有压迫感,他柔如清风,但却并非善意的清风,而是搅动风云的清风,如同一只手突然出现在宁静祥和的世界,世界便因这支手的介入而风起云涌。

        木婉清已经退到一侧了,她本不愿意来,可墨倾池非要带她前来,因此她只有来了。她知道鸠摩智是一位非常厉害的高手,她也知道墨倾池的武学造诣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想象,除此之外她更清楚他的出现可能导致墨倾池分心,继而败在鸠摩智手中。

        败或许不会死,但却可能死。

        木婉清不愿意见墨倾池败,更不愿意见墨倾池死,因此她心中虽然想来一睹,但却不愿意来。她的心中有两种想法,但墨倾池为他选择了心中武者最本能的想法:观战。

        她不明白为何墨倾池会这样做,但她知道墨倾池这样做就有墨倾池的理由,至少在她的记忆中墨倾池从来不会去做没有意义的事情,除了对她。想到这里,她的面上勉强流出一抹笑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