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没有说话,抓过身来到琴架上,随后走到阿朱面前,递出一个黑色的盒子,道:“你将这东西交给他,他自会明白,至于我,就不用回去了。”

        阿朱握着黑色盒子,道:“为什么?”

        王语嫣笑了笑,望着窗前大雨,轻声道:“天下大雨,何处可安,何处可为家呢?”

        阿朱不明白王语嫣的意思,但阿朱却明白了,王语嫣不想回去了,因此也就只有离开了,带着锦盒离开。

        人已经离开听雨轩,一张绣着飞凤的白色帘布后传出声,声音一如既往的高贵冷艳,年轻悦耳:“你还是很疼惜他!”

        王语嫣笑了笑,纠正道:“不是疼惜而是痛惜。”

        女人沉默了一下,问道:“为何痛惜?”

        王语嫣道:“他若志在江湖,或可名震百年,他若志在天下,则碌碌无为,一事无成!”

        女人道:“你却给了他黑曜令。”

        王语嫣道:“区区黑曜令算什么?倘若他有本事掌控黑曜令那自然就有机会复兴大燕,倘若他区区黑曜令都不能掌控,那他有什么本事和墨倾池抗衡呢?你应当比我更清楚墨倾池是一个多么可怕,心机多么深沉,武艺是多么高强,智慧是多么高深,心性是多么冷血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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