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局棋?”女人问,她看见桌面上的是一句残棋。

        王语嫣笑道:“这是我在寒山寺和某个人下的一局棋。”

        女人促狭道:“某人?墨倾池?”

        王语嫣并不否认,也没有承认:“他的棋路霸道,每一子都带着恐怖的杀伐气焰,而我落子清雅闲适,最后棋局已至现在这种地步。”

        女人懂棋,曾经还和昔日天下第一棋士下过棋,不分伯仲。一眼扫过,女人道:“下一手黑还是白?”

        王语嫣道:“白!”等了一下,而后补充道:“下一手是我。”

        女人淡淡分析道:“白字不过十五手已败。”

        王语嫣没有反驳,点了点头,并不失落,而是愉快笑道:“我也已经看出来了。”

        女人道:“这局棋本不应当是残局。”

        王语嫣道:“不错,它本不应当是残局,不过至少现在是残局。”

        女人望着棋面上的棋,似乎回忆了什么,眼神一柔,道:“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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