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盯着墨倾池看了半晌。

        一个女人盯着一个男人看了半晌,而这个女人却没有半点不自在,很平静。而男人呢?也很平静。

        终于,这份平静还是被打破了,被女人打破了。

        女人缓缓从腰间拔出一柄剑,一柄宝剑。

        宝剑出鞘,寒意笼罩,杀机亦笼罩房间上下。

        墨倾池却依旧从容自若,愉快含笑,他摇晃着折扇望着面前的女人,叹道:“桌上有酒、房中有佳人、还有一柄古今罕见的宝剑任凭墨某欣赏,王姑娘你可真是待我不薄啊!一个女人待一个男人不薄,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这个女人已经喜欢上了这个男人,王姑娘我说得对吗?”

        对吗?两个字还没有说出,王语嫣走到墨倾池面前,剑已经抵在了墨倾池的胸口,用力插入。

        王语嫣的动作很慢,一步一步走到墨倾池面前,而后用剑一寸一寸刺进墨倾池的胸膛,慢得几乎令人感觉不到这位极其漂亮极其美艳的女人是在杀人,而是在和一个喜欢他的男人在开玩笑。

        尤其是这个男人正在开玩笑。

        男人在开玩笑?那这个从容自若的男人是不是也认为这个女人在开玩笑呢?因此是不是不闪不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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