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峰是一个败也败得非常优雅的男人,因此即使墨倾池以一种略带教训的语调与他言语,他依旧可以很心平气和的问:“真正的出剑?”
墨倾池道:“只为剑而出剑的剑,只因剑而出剑的剑。”
谢晓峰瞳孔猛缩,他望着眼前这位剑客,眼中闪过一抹敬佩,这是一名真正的剑客,这是一柄不会因为任何俗世而牵绊的剑客,因为这种平静淡漠的心境,因此这人的挥剑也只是为了挥剑而挥剑,为了剑而挥剑。
这是任何剑客都渴求的心境,以前他也渴求过,但现在他不可能,他很冷静道:“或许你说得不错,但或许你也是错的,剑客的剑并非仅仅是为了剑而挥出。”
墨倾池笑了笑,他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说服别人的人,他只是在阐述自己想说的道理而已,若人不听那他便也不会强求,他已收起了剑,平静的道了一句:“或许吧,不过今日我的剑胜了,来日我希望你可以胜过我。”
谢晓峰没有说话了,他只是平静望着墨倾池。
墨倾池径直离去,他可以看得出墨倾池没有胜利的喜悦或宁静,如何来如何去,随意自然。
“先前那一战谢晓峰虽然败给我,但并非败给了我。”墨倾池打断了中原一点红的沉思,望着已经握着枯树枝站在满脸苦笑谢晓峰的慕容秋荻。
言下之意,再明显也不过。
中原一点红并不发表意见,而上官小仙一如既往的不拘小节,一只白嫩小手已经拉着墨倾池的衣袖,道:“不管如何,我只知道一件事。”
墨倾池明知故问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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