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倾池叹了口气:“随后你知道我要拜访逍遥侯,因此你决定对我出手?”

        赵天诚道:“不错,唯有胜过了你,我才有机会再次以挑战者的身份站在逍遥侯的面前,不过或许我会败在你的手中。因此我想向你请求一件事情。”

        墨倾池的脸上已经流露出了冷笑,他冷冷望着赵天诚,可赵天诚很平静,很平静和墨倾池对视,墨倾池冷冷一笑,他常常笑,他的笑容可以柔和可以灿烂,他的笑容如同女人的性情一样千变万化。可此时此刻他的笑容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讥讽,他冷冷望着赵天诚道:“未战就已经现虑败。那你此战就将必败无疑。”

        心若有败,便不可全力以赴,此为武者决斗之大忌。任何习武有成的人都应当明白这个道理,可此时此刻的赵天诚似乎并不明白这个道理。

        赵天诚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和墨倾池的笑容,他的人阴冷。因此他的笑容看上去也似乎带上了地府的阴冷煞气,他平静说道:“或许你说得是对的,但或许你是错的,因为我们的交锋早已经开始了。”

        墨倾池收敛起了面上的笑容,他望着赵天诚。眼神中没有讥讽,有得只是尊重。

        他们的交锋早已经开始了,早到或许他们两人都没有察觉,早到或许赵天诚听见墨倾池这个名字,墨倾池听见赵天诚这个名字的时候,不过不管如何他们真正意义上的交锋至少应当在赵天诚握住刀之前,当赵天诚握住了刀,他们的交锋就已经开了。

        因为当赵天诚握住了刀的时候,那赵天诚口中的任何言语都只是为了下一刻的出刀做准备,言语也是为出刀做准备,倘若他因赵天诚的言语认为赵天诚本已无取胜之信念,那何尝不是引导他自信膨胀呢?

        他很感激的望着赵天诚一眼,赵天诚交给他一个并非在武学上的道理,但却是在决斗中非常有用的道理。可此时此刻他要胜过这个人甚至要杀掉这个人,而这个提醒他的人也想胜过他甚至杀掉他,这已经成为了一个死结,一个只有交锋才能解开的死结。

        他望着赵天诚非常郑重道:“不错,我们的交锋早已经开始了,因此你可以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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