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老人沉默了,不过一侧的绿袍老人已经忍不住开口说话了,她的声音不同于红袍老人的沧桑,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年轻非常柔媚,任何人听上去都感觉是一个二十岁左右年轻姑娘在说话,他道:“他的回答是什么?”

        “他说近五十年来没有那个杀手比他们更有名更可怕,也没有那个杀手比他们更诚信更混账。”墨倾池微笑望着两个老人道:“我一直都很好奇他说得这句话是不是正确的?”

        两个老人互相望着对方,沉默了很久。红袍老人叹道:“三十年前的红樱绿柳的确是这样的人,可现在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没有胆子出手的杀手。”

        墨倾池似乎不明白,因此又问道:“你们没有胆子出手,没有胆子对谁出手?”

        红袍老人捏紧拳头,没有说话,不过总有人要说话,因此绿袍老人瞪着眼睛望着墨倾池道:“我们准备对你出手,可现在已经没有勇气对你出手了。”

        墨倾池似乎还不明白,淡淡道:“你们为什么不敢对我出手,近五十年来。你们是最江湖上最成功的杀手。”

        绿袍老人也已经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肌肤,鲜血已经流了出来,可他却一点也不在意。他盯着墨倾池沉声道:“因为我们发现一旦我们出手了,死得人绝对不是你,而是我们自己,我们还不想死,因此我们不敢出手。”他说完这句话他和红袍老人看上去更苍老,两个原本已经很老的老人看上去好像有老了十岁一样。看上去简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墨倾池终于已经不再笑了,他以一种无匹冷静理智的眼神盯着眼前的两位老人,一字一句慢慢道:“很好,因此现在你们可以退下了。”

        他的语气很平淡,不过无论是红袍老人还是绿袍老人听到这句话都非常恭敬的向后退了十步,距离十步之内他们没有把握杀掉墨倾池,距离十步之外他们更没有把握了。

        他们还是恭恭敬敬站在小公子的身后,看上去是两个非常老实忠诚的仆人,可此时他们看上去已经不像是小公子的仆人,而像是墨倾池的仆人。

        小公子已经没有在笑了,她似乎已经笑不出来,不过她还望着墨倾池,望着也已经没有再笑的墨倾池,墨倾池也已经望着小公子了,他没有说话,他在等,他在等小公子说话。

        他非常有耐心,他甚至可以抑制等下去,不过他并不希望自己的耐心一直无用功消耗下去,因此他并不介意在耐心快消耗光的前一刻或前几刻忽然拔剑,斩断这颗美丽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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