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望了一眼楚留香,苦笑道:“你认为我们现在有心情动筷吗?”

        楚留香握住了筷子,始终也没有夹菜,叹道:“我知道你们都没有心情动筷,可此时此刻我们似乎除了动筷便没有其他法子了,至少我们只能先不被饿死,才有机会做其他的事情。”

        这句话说得没错,一个饿死了的人绝对没有机会做其他的事情。因此人只能不被饿死才有机会做其他的事情,这个道理人人都明白,可并不一定每个人都会去做,至少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去做。

        即使这满桌的酒菜都是厨神宋甜儿做得可口饭菜也一样。

        南宫灵没有喝酒。他提起那个朱停仿造汉时张东景炮制的大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而后望着那张已经没有任何遮掩的白纸卡,轻声叹道:“每个人都有犯错的时候,按照道理来说他犯下的错误并不算严重。只是这个并不算严重的错误牵连到了一个人,一个至今籍籍无名的人,因此这就成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

        其他人虽然不愿意同意这个观点,但似乎也不得不同意这个观点。

        陆小凤叹了口气,道:“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情他绝对不可能知道,可事实上世上从来没有什么绝对的事情,至少我忘记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只要想知道什么事情,那天上地下绝对没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那个人。”

        无花微微一笑,他也在担心。可他是一个什么时候都可以保持冷静从容的人,即使面对好朋友的危险处境也一样,他望着陆小凤道:“你口中的那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无所不晓的人物可是上官小仙?”

        陆小凤点了点头,叹道:“除了上官小仙还有什么人既知道这件事情,又会去管这件闲事呢?”

        木道人闷不吭声喝了一口酒,也问道:“上官小仙为什么会管这件事情?”

        陆小凤言语简洁道:“因为墨倾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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