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点头,问:“你现在可还记得我给你关于长安谋战的书册?”

        少年点头:“自然是记得的,而且可以倒背如流。”

        “很好。”老者道:“既然如此,那你应当知道田伯光死后是谁背负这个罪名的。”

        少年道:“书中记载背负这个罪名的人是墨倾池,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华山思过崖之上华山剑圣风清扬与墨倾池的决战才格外引人瞩目,据说其风采已经不下于西门吹雪与叶孤城第二年于紫禁之巅的决战。”

        老者那浑浊的眸子又开始流溢精光,仿佛间返老还童一样,老者深深叹了口气道:“你记得不错,杀掉令狐冲的这笔账,无论是其他人还是华山南宗与北宗的弟子都将这笔账记在了墨倾池身上,一直到墨倾池抵达华山之时,在十月十三日之前这笔账都记在了墨倾池身上。”

        少年敏锐发现老者的用词之间的问题,他道:“风清扬和墨倾池的决战在十月十五日,但令狐冲这笔账却在十月十三日之时就已经转移了,这笔账转移到什么人的身上?”

        老者笑而不语,只是望着少年。

        少年跟在老者身边这么多年,又如何不明白老者言语中的意思呢?他揣测道:“难道这笔账又记在了邀月、怜星两人的身上了?”

        老者点了点头,他望着少年一字一句开口道:“至始至终这笔账邀月、怜星都没有想过要记在墨倾池身上,因此这笔账到了适当的时候邀月、怜星自然会收回。”

        少年不明白,道:“为什么邀月、怜星要在十月十三日这一天解释令狐冲之死呢?”

        老者轻声一笑,叹道:“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人世间有什么东西可以比得上‘情’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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