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自己是这样,也相信风清扬至今没有拔剑,也是如此。

        “我本可以出手了,只可惜我还不能出手。”墨倾池望着风清扬一字一句慢慢开口道:“你的心不静,一个人的心若不静,剑法必乱,剑法一乱,人则必死。”

        风清扬瞳孔猛缩,但他没有反驳,事实上他的心不静,他也是在见到墨倾池见到面前这位对手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他的心并不如意料之中的波澜不惊,反而掀起了一阵阵涟漪。

        他沉默了半晌,望着面前的对手,道:“我原本以为已经做好了和你交手的准备,现在看来世上有些事情并非人可以控制的。”

        墨倾池明白,一个人的情绪有时候难以控制,换而言之倘若一个人控制不住自身的情绪,那岂非是来说明这个人有许多放不下,抛不开的杂念?他看得出风清扬心中有杂念,也正是因为他的心中有杂念,因此心才不静。

        他望着眼前的剑客冷静道:“午时未至,你现在还有时间开口,你可以找在场任何一人,只要可以解答你的疑惑。”

        风清扬摇头,他望着墨倾池,道:“无需找任何人,我只想知道一件事。”

        墨倾池皱了皱眉,但没有否定。

        风清扬笑了笑,道:“令狐冲可是你所杀?”

        墨倾池没有迟疑,淡淡道:“若不是我对他存有了必杀之心,他则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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