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还是给他们了一个警告。
许老四没了说法,将东西扔给张氏,拿上东西出了院子,张氏虚笑着,眼看就该住进去了,她那死老头子。低叹一声:“嫂子。他就是实诚。也不是非要跟嫂子做对的,他现在人也走了,你还不是想干嘛就干嘛。”
意思是让杨氏继续砸锁子,一探究竟。
杨氏冷撇了张氏一眼。这才不紧不慢的往西屋那头去,嘴上却是说:“哼,老四这脾气可不好,是应该改,不然这一辈子,也就是个穷酸命了,我砸锁子,是为霖子着想,看看他们小两口的日子究竟过的咋样。要是不好,我这个做娘的自然得贴补着些,过得好,我也就将心揣到肚子里了。”
穷酸命,你们家不也就是个穷酸命。好吃懒做的,还有脸数落起他们家来了,张氏跟着杨氏后头,心里一阵气骂,硬是陪了个笑脸:“赶明儿我就劝劝老四,让他改改那驴脾气,来嫂子,石头。”
亲自将石头递给了杨氏。
杨氏这一次是卯足了劲,没两三下,就将铜锁砸坏了,只听“咔嚓”一声,缩掉落在地,两扇木门已经有松动之势。
还没碰手去推,一股冷风袭过,倒是将木门给吹开了。
杨氏的一双单眼,眯成了一条细缝,扭曲的脸面堆积着得意的笑容,似那豺狼恶豹,一将人一口生吞一样。
倒是紧随其后的张氏,面上平和,看不出是哪门子的心思,嘴角之间,似有似无意,总是带着一抹捉不透的笑容。
她说道:“嫂子,就是这个味儿,是不是有股浓浓的猪肉味呐,这香味儿,可得是多少斤猪肉才能熬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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