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琮也不知道去了哪,未时初,才风尘仆仆的赶来,脸色散着一股子黑气,阴郁的可怕,大翠花看出了张琮的不对劲,“是不是出事了,你脸色咋这么难看。”
张琮眼皮抬了一下,握住翠花的手背,嗓音都发了虚,“胡又天拿着咱们的钱跑了!”
“啥?!他!”大翠花惊得张大了嘴巴:“统共多少钱。”
“一百两!那个挨千刀的胡又天,老子非宰了他不可,我已经让人去报官了,别让我逮到他!!”张琮面色狰狞,阴沉的怒声喝道。
原本空幽的屋子这么一吼,回声不绝。
“这可咋办啊,让爹知道了,还不被你气死,当初我就说这个胡又天不可信,不可信,这下好了!你说该怎么办。”大翠花气的脸红脖子粗,难为情的看了眼贺澜:“三娘,让你看笑话了。”
“哪个胡又天?”贺澜问。
张琮几是咬牙切齿:“就是那个镇上开木厂胡又天!我和他定了一百套桌椅,货都没有,还咋开张!”
“三娘。”大翠花突然看着贺澜。
她突然想到了云焕,出了这样的事情,生意也得照常开,不然张家老爷子还不得拿唾沫星子淹死他们夫妻,她道:“三娘,现在该是我求你办事了。”
说的是一本正经,贺澜也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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