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怕贺云会像她爹那样,一去回不来。
“不打猎,那我去干嘛,咱们吃啥!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见有事,大不了我以后小心点。”
“没事,没事,我爹她打猎几十年了,也说没事。现在呢,还不是出事,小心顶啥用。那猛兽一张口,你能顶住?!我不管。我就是不要你去!!”
“那你说,我干啥去。”
“……”
白氏没话说了,她也不知道,她目光呆滞的坐在了地上,又哭了起来,“那咋办,咋办。爹啊,你为啥丢下我一个人,以后可咋办呐,爹……”
眼睛干涸。哭干了,她无力的摊做着。
“二哥,镇上好多活能干,有什么好怕的,打猎的确不是一个长久之计。你就听嫂的罢。”她看着一旁的白氏,只觉的她可怜。
似乎白氏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一双红肿的眼睛,怔然的看着贺澜,由不可置信到了感谢。她知道,贺云最听家里头人的话,没准贺澜一说,他就答应了。
紧巴巴的望着贺云,见贺云迟疑着,良久才半推半就的看向白氏,点头道:“那我明儿个就去镇上找找看,算了,我现在就去。”
贺云急着挣钱,之前给白父置了一副棺材,家里头就没剩多少钱了,他必须立马找到活干,来维持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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