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说的妇人却是不满:“嘴长我身上,我还不能说几句了,依我看啊。没准这马二爷就是马大爷的替死鬼,谁让他俩长得样样的,分也分不清。”
贺澜听的一个头两个大。她拉住其中一个。
“婶子,刚才你说马二爷不在了?”
两个妇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都以为贺澜是来找事的,尤其是她还说了那样的话,那妇人连连摇头:“不知不知,你别问我,我什么都没说。”
“婶子,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打听打听马二爷是不是真的去了,哎。”
话还没等她说完,那两人提着篮子就跑了。
贺澜皱了皱鼻子,这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想来应该不假,怎么马昌死了,木厂开张也不过才是昨日,昨日他精神气十足的说要定二十把交椅,今儿个人就没了。
这究竟是个怎么一回事。
贺澜抱着两袋红豆。去镇上的马宅外头溜达了一圈,马宅在西平街,到了马家,远远的看着,马家上下已经是挂满了白绸。吊起了丧,出出进进的皆是缟素丧服。
看来,事情是真的了。
要让她说,该死的还真不是马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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