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都围着干啥呢,咋回事啊。”小李一路跑过来,散了散围在许父周边的人们。
屋里的长工见小李来了,眼睛下意识的往小李身后扫了一眼,两撇浅淡的细眉一拧:小声道:“夫人呢,咋也不过来!”他都快应付不过来了。
小李清了清嗓子,扭头看许父。按照夫人吩咐他的话,他蹲下身子,伸手欲要扶许父起来。
许父先开口:“许霖呢,他咋不出来!”
他已经放下面子,跪在这,也没将自己儿子请出来。心里头受不过。
小李镇定自若,横眉一撇,叹息:“大叔,您就起身吧,您到底要干啥,您已经逼的东家净身出户了,如今东家身上的劫难已经够多了,说好的往后桥归桥路归路,怎么到头来,您又演这一出。是不是想让我们做不成生意呐,唉。”
许父凭着就是一个孝字。
反正镇上的百姓没人知道他们老许家的事情,可小李这一番话,无疑将事情挑明了。
众人的脸色已经变了。
净身出户,大多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
许父缠过来。那些看客稍稍理解了木厂的主人,又闻木厂主人昏迷不醒,心中稍有同情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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