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拉扯,纱布已经与血肉粘黏到一块,如果撕开纱布,定要再次拉扯开伤口,她于心不忍。
“动手吧,我受的住。”看出了贺澜的顾虑,他说。
贺澜犹豫片刻,颔首,小心翼翼的去撕纱布。
每撕一下,她都要去看他的神情,好在他神色上并显得多难受。
换了药裹上纱布,给他又喂了饭,贺澜才闲下来。
先去灶房将饼子赶出来,今晚她就没想着能睡好,云焕受伤,她必然要守着以防半中间出了什么意外。
她知道如果云焕没睡着,肯定不让她受着。
所以,她在灶房待了一会,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方蹑手蹑脚的进了屋。
云焕睡得浅,她都不敢大动,就趴在了他床边,支着脑袋看着。
等第二日醒来时,发现她身上多了一件外衣。再看云焕,显然还睡着,她摸了摸肩上的衣衫,喜滋滋的笑了笑,没喊醒他,小动作的退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