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看了一眼范业:“回大人,民女发现,此事另有蹊跷,我观察了一路,发现范业他身上并无大伤,何止大伤,他根本半点事情没已,这足以说明,王老爷此举是给我们大伙下了个套子,想要害致远木厂。”
县太爷闭眼养神,“恩,言之有理,嗯?”蓦然睁开了眼:“你说什么?!”
范业愣的摸不着头脑,直直盯着贺澜看,还没明白过来,怎么他的女人,会帮别人说话。
外面围着的众百姓也是一时喧哗,唏嘘。
但没见着事实。多少是不信的。纱布是贺澜帮着范业弄的,跪着时,她已经乘机抓住了纱布一角,她起身:“恕民女无理。”
她一把将范业拉了起身。范业还处于木讷状态,她用力一扯,再将范业轻轻一推,纱布滚滚卷开,范业来回绕了几个圈子,纱布便已经落了地。
纱布连半点血迹都没有,身上腿上,也无半点伤,百姓们不是傻子,自然能辩得出是真是假。
王老爷吓得够呛。指着范业,怒骂:“你这个畜生!”
范业这才恍然回神,看看自己,看看王老爷,“彭!”的一声跪在了地上:“老爷。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不是你让她带小的来的。”
“想不到是个骗子,枉他还是镇中的富甲,我呸!”
立即有人附和:“是啊,是啊,我说许掌柜不可能做这事,我家还用着他们木厂的东西。结实着呢,放人,放人!”
县太爷看尚师爷,听尚师爷说了几句,又是一拍醒木:“大胆王赖宁,竟敢弄虚作假!欺骗本官!来人。暂将他收监。终于许霖,无罪释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