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我在酒楼里,碰见祁子枫了,大概过些日子,他要成婚了,与紫凝。”
“那小子,疯疯癫癫了这么些日子,该成家了。”云焕笑着,小心的摸着贺澜的肚子,眼角间的笑意从未断过。
他瞧着贺澜,又开了口:“三娘,父亲的案子已经被提了出来,看齐鸿瑜的说法,似乎并不担心,眼下他又登上了帝位,父亲即使再牢狱外,于他来说也没什么,想必,在这件事情上,他不会多想。”
“这么说来……”贺澜忽然眼前一亮:“阿焕。那你打算与父亲怎么说,我是怕他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了这刺激。”
“我与沛之去过大牢了,并与他说。与云焕是结拜兄弟,便认了他为干爹,救他出狱一事,也是理所应当的。”云焕顿了顿,捏着贺澜柔若无骨的小手:“等父亲出来,我就请辞,三娘,咱们是要回伏虎镇?”
“咱们待在雷州城罢,与伏虎镇和并州都不远,到时候。咱们在雷州再开一家酒楼,对了,这些日子忙的,也不知道木厂与饭庄现在如何了,我也没去钱庄看看。”
“等再过些日子。咱们就能回去亲眼瞧瞧了。”云焕笑道。
正说笑着,下人忽然通传,说是外面有人要见将军,是刘浩然。
贺澜与他相视几秒,刘浩然……难道又要发生什么事情?
贺澜待在了内室。
云焕则是出了休宁院,让下人将刘浩然带到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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