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漫过天际,直到年关,雪断断续续的下着未停过。
清早起,街边鞭炮阵响,红联对幅,各家各院,皆换上了新衣。
烟囱上的青烟缕缕上升,最后与漫漫白云合为一色。
此时的范府,也跟着民间的风俗,在家中上香祭祖,范耀生自徒弟死后,神色日日憔悴,他跟在范锗身边,也是见惯了血腥。
范耀生愁眉不展数日,终于,在年关之日,正常的走出了密室,在外面过着年节。
他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冷冷得,冲击着他的神经,从伏虎镇到京城,不过几月,他两鬓全白,比起他的师傅,范锗,他看上去,更显老。
府上的仆妇备好了年节上所需要的贡品,年糕,肉类,瓜果。
他一个人恍惚的坐在花厅内,虽说现在在范府,无需为吃饭生计发愁,但,在夜里他总是能梦到青檀,血肉模糊的身子,凄厉的嘶喊声。
想到这里,他的面色又白了几分。
“想什么呢。”范锗步伐矫健,轻松的拍了拍手掌,他走近范耀生,拍着他的肩胛骨:“耀生,咱们的好日子就要来了,那条花蛇马上就要成功了,到时,哈哈哈哈!”范锗仰头大笑几声,放荡的笑声,穿过整个花厅。
范锗本来就是品性不正,被逐出了师门,他自打学会了这道术,就用于恶事,赶出师门之后,他收留了还是孩童的范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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