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澜刚近了几步,瞬时,她无谓的回过了神,忽然手中一紧,本能的往两袖中缩,她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湖已结成了冰,顺冰而上的风越是发冷,穿过一侧的楼台水榭,冷冽的削在她的脸骨上。
这个角度,红叶刚好背对着风。
衣裙肆意的被风卷起。
伴着徐徐冷风,红叶的声音也颤颤巍巍,做贼心虚的低垂着眸子:“夫……夫人……”夫人在此处,却不见白芍的身影,她顿时就慌了,心中将白芍咒骂了千八百遍,收了她的银子,还敢与夫人碎嘴!
她愤愤的咽着心中这口气,那个臭/婊/子!
但她还不敢乱说话。
贺澜淡淡的瞧了她一眼:“站在这里作甚!院子里的事情都做完了?”
红叶闻言,如蒙大赦,频频点头:“奴婢……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话罢,她连走到跑的就是往休宁院的方向去,错过贺澜的一瞬间,心中暗舒了一口气,心中直直念叨着不要喊我,不要喊我。
好在,她是一路畅通的回了休宁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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