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李庠脑海中转过了酒色误事的警觉,但只是默然不语。

        “算了,毕竟是熟人,我在场说不定也忍不住。不过,这一次你真惹大麻烦了。”胖子低叹了一声,继而肃然道,“那位的老子是省公安厅的大人物。”

        “我知道!”李庠沉声道。

        已经有人在拘留所里动手教训他了。若不是他用暗中捞上来的现钞和香烟孝敬,又有胖子和几个同学朋友在外打点,恐怕他不是菊花被开,就是内伤而残了。

        当然,不到那一步决定不会采用最后暴力手段的李庠还是忍下了那连番的胖揍。

        “你小子一拳就打掉了那个叶少的一颗门牙。本来的轻微伤都被判定成了轻伤,对方死咬住要你坐牢。咱们周围的关系没有够得着的,转了几个弯的关系也不顶用,想用钱都无路可通。”胖子叹道。这几天他也联系了不少在省城的同学。

        周围那些还在社会中挣扎起步的同学没有像中那样故意跑到他们那所三流大学扮猪的大少,有点七姑八大姨的关系在市里还能说得上话,但省里却让所有人仰望了。即使真有门路的,也不会涉入进来,得罪那个叶家。

        李庠出租屋的保险柜中的90多万大钞已经交给了胖子运作,但有钱却无门路可投。

        华夏这个有着数千年官本位传统的社会,有钱也不一定管用。

        李庠也第一次切实意识到了,金钱不是万能的。

        肥硕不等于雄壮,猪牛的肥硕还会带来灾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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