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地一声闷响,番不悔的大刀一下子切入江树渊的腹中。这一下真够狠的,差点把江树渊一刀斩为两节。
风易欣的拂柳清风剑却温柔的多,就像一片随风飘舞的秋叶,如此优雅而轻灵,轻轻划过了江树渊白皙的脖子有的时候,温柔才是最致命的。
江树渊倒下了,他的眼睛睁得圆圆的,他眼中有许多疑惑与不解,令他不能明白的事情实在太多。在一天之前,他还仿佛对什么事都了如指掌,但是现在,谁又能解答他心中的疑惑呢?
“江树渊已经死了,都给我住手。”番不悔粗狂的声音如同炸雷般,惊醒了还在酣战的众人。
宾客们同时欢呼一声,在这种险地能够侥幸未死,他们都有种发自内心的轻松与欢乐。番不悔把江树渊的头颅割下来,插在阔刀上高高扬起,让所有人都能够看到。
斗篷人果然都停了下来,纷纷摆脱自己的对手,开始往两边汇集。现在斗篷人在人数上仍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宾客们也不敢贸然出击,所以都聚拢在一起,小心戒备着两边的对手。
现在番不悔俨然已经成了众人的领袖,所有人都为他马首是瞻,毕竟是他杀了江树渊,而且众人之中,也属他资格最老,武功最好。
“小丫头,你的拂柳清风剑是跟谁学的?”在众人停手之后,番不悔第一句话就问起了风易欣。
风易欣歪着脑袋,似笑非笑的道:“你猜猜?”
番不悔没有猜,反而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比他说话时还要粗狂而有力,仿佛连大厅上的砖瓦都要被他掀起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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