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的里面,隐隐露出一层细密的鳞甲,看样子应该是某种护身的盔甲,不知属于何种等级的法宝。
这人站起身来,足有九尺多高,脸阔腰圆,显得孔武有力。这样的汉子,无论走到哪里,都如同鹤立鸡群一样,显现出来。
“人世间并非事事如意,总是充满了无奈。如果让我选择,我或许永远也不会踏入这生死殿。只是,晚辈实在身不由己,被人挟持,一路走来,竟然到了这里。”
张毅神色如常。
红发汉子低喃自语,似乎在咀嚼着张毅的话。
“无奈,无奈哈哈,年轻人,你既然走到了这里,我们也算有缘,不如到在下的茅屋中一叙,如何?”
红发汉子一扫脸色的阴郁,突然变得爽朗起来。
“承蒙前辈不弃,晚辈敢不承命。”
红发汉子朝前面走去,一把推开破旧的木门,大步垮了进去。张毅随后跟进。
只见屋内有一张石桌,上面落满了尘土,许久没有打扫。石桌的旁边,则是一个木架,架子上摆放着一块块鳞片。每只鳞片或金光闪闪,或乌黑如墨,或青如翠竹。
“请坐。”红发汉子袖袍一拂,将上面的尘土扫去,做了个请的手势,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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