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两侧楼房少则二三层,多则四五层,飞檐相对,隔街相望。楼与楼间更有飞桥相连,其上雕花栩栩如生,彩绢成结,四散开去,将周围楼阁的栏杆都联接了起来,似是九天的玄宫,架在五彩的祥云之上。楼上时有艳女美妇探出头来,脸上笑似山花,说不出的灿烂。

        眼见此情此景,沈岳亭不由轻叹了口气,心道国势羸弱,东京的繁华却丝毫不变,百姓似乎全然不知,任你如何的太平盛世,随时都会走到尽头。

        摇了摇头,强行驱散闯进双耳的**浪语,沈岳亭终于来到了万春楼的门前。跃下马背,却并没有浓妆艳抹的老鸨出来相迎,楼内更是安静无比,和周围的热闹极不协调,沈岳亭的眉头不由皱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万春楼的两扇檀木大门毫不扭捏地大开着,楼内黑洞洞的,似是一只蛰伏的凶兽,静静地候着沈岳亭。

        沈岳亭微微一笑,转身说道:“你们守在门外,莫要轻举妄动。”为首的一人抱了一拳,轻声应了声是。

        沈岳亭点了点头,缓缓迈开步子,闲庭信步般走了进去,却见楼内方桌木凳散了一地,几条长纱悬在楼顶,犹自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眼见空无一人,知道情况有异,正要转身离去,身后的大门却是无声无息地关了起来。

        沈岳亭心头一惊,想到楼外尚有十几个足以以一当十的家将,当即提起内力。

        却听一个尖锐的嗓音忽地响起:“沈二爷……”声音娇媚无比,让人闻之酥麻,其后更在空旷的楼内上下盘旋,几重回音久久不散。

        沈岳亭只听得头皮发麻,大吼道:“谁在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

        那声音却是再无回应,周围陷入了死寂之中。

        沈岳亭再不迟疑,抽出宝剑,将那剑鞘猛地掷向了大门,这一下灌入了强劲的内力,檀木大门顿时就被震成了碎渣木屑。沈岳亭足尖一点,身子向着门外冲去,却见一点亮光透过纷飞的木屑,直向着自家的眉心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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