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鱼仙刚刚亦是吓得不轻,支支吾吾道:“什么……什么宝贝,老头何时拿你宝贝了!”

        布衣男子贼眉鼠眼,说话之时,两根鼠须上下颤动,瘦脸涨得通红,“什么宝贝!?老子守了三天三夜,就为了那锅‘愁死阎王’!就差一丝儿丝儿便成功了!”

        老鱼仙一脸茫然,完全不懂他在说些什么,憨憨一笑道:“好了好了,既然老头坏了你的宝贝,那你上月欠老头的鱼钱,老头就不跟你计较了,如何?”

        说到鱼钱,布衣男子立时犹豫起来,眼珠一转,疑道:“此话当真?”

        老鱼仙挠了挠头,正色道:“当真。”

        布衣男子一听,转怒为喜,打了个哈哈道:“呵呵,这其实也算不得什么宝贝,老子再煮一锅便是……既然老鱼仙你这么大方,老子也不跟你计较了!”

        二人一个自称老头,一个自称老子,却不知哪个更老一些,当真滑稽无比。

        说起这布衣男子,便是这小小渔村中唯一的一个郎中。

        许多年前,他突然来到这里,从此结庐行医,至于他从哪里来,却是无从得知了。

        虽说是郎中,却又极少有人请他看病,附近的居民宁愿多走几里跑去别处,也不愿意来他这里。

        这其中的原因有二:其一,他姓格乖张,自负无比,总是自称神医,可惜他本家姓贾,于是便成了“假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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