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琢玉一见大惊,忍不住窜出,可惜为时已晚。

        “苏姑娘!你这是作甚!”他大喝一声,疾如闪电,奔至陈伯身前,对着苏采萧怒目而视,心中却百思不解:陈伯对她这么好,她怎么下得了毒手?

        苏采萧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见他这般凶神恶煞,心头不悦,冷哼道:“没事,他只是晕过去了……你怎么会在这儿?”

        沈琢玉充耳不闻,小心探了探陈伯的鼻息,的确如苏采萧所言,只是晕了过去。

        心头顿时一松,可旋即又想:即便只是打晕,也不应该,若是换做是我,尚且下不去手,这个女子的心肠,也忒硬了……

        他如此一想,脸色自然不善,沉声问道:“你先答我,这是作甚!”说话之时,目光凌厉,死死盯着苏采萧的眼睛。

        二人并不是头一回对视,以往不到数息,早就尴尬躲开。

        可这次,苏采萧丝毫不想躲避,蹙眉道:“你这登徒子,天生就爱管闲事吗?”

        沈琢玉看她的表情,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胸中傲气如何能再压住,不由一怒而起,指着采萧的鼻子,怒声吼道:“你无端打人,打的还是关心你的长辈,这样的不平之事,天下人人可管,如何能算闲事!”

        苏采萧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被人指着鼻子质问,美目中渐渐渗出水来,银牙紧咬,费了好大的劲儿,终究没能忍住,嘴唇一瘪,泪水簌簌滑落,哭声道:“你这个登徒子,你懂什么……你以为我想吗……你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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