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凉站起来,想到今日还要体现自己的贤惠大度,便柔声道:“王爷,严小姐的手可巧了,她亲手给你做了件衣服,可是你的福气。”

        夜卿羽眼见着某人的脸色沉了下来,差点笑出声。

        他这位弟妹可真是好样的,就她有办法能让这男人吃瘪。

        他们还在说着话,掌柜的已经让人将两件衣袍都用衣架挂好,放在了他们的面前。

        一黑一白的碰撞极其扎眼。

        这夜里烛光前,那件白袍似熠熠闪着光,如将三尺雪花嵌入了衣里,银线勾边,淡金色的重环纹从衣领斜入腰际,大胆而肆意,束上一抹玉色腰带,外衫搭配一件薄色轻纱,将衣摆上细碎至极的光亮盖住,只在风影浮动间,依稀能看到星碎。

        那件黛蓝色衣袍在夜卿羽看来应当更合夜珩的心意,低调又不失高雅,领口和袖口都是夜珩最熟悉的连云纹,身线拉得修长,腰间交错着攒金丝竹叶,贵气十足,远远望去,就如同一副水墨画一般,悠远中透出清和。

        比之极致惹眼的白色雪袍,这件低调的黛蓝色更为稳重。

        可众人还是频频望向了那件雪衣,仿若是在惊奇,有人能将这般素净的白色做得轻狂而张扬。

        严箫吟不动声色地看了眼素凉,那么随意的态度,绘制出来的作品竟然是这般耀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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