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你身侧的左手下意识抬起,却在后一秒条件反S般猛地握紧,修剪的圆润整齐的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理智艰难回笼,谢采淮压低声音:“林妙嘉。”
你正盯着窗外的云朵看它被风吹散,突然被点名,一个激灵回神,就看到大哥明显面sE不善。
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盯着你,像是深潭里丢了颗石子,翻涌着压抑的火气,和某种深沉的审视。
“大、大哥?”你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声音带着点被抓包的怯意:“我……我没走神!我在思考!”
你试图狡辩,眼神却心虚地飘忽不定。
少年的薄唇抿成一条冷y的直线,下颌线绷得很紧,久久不语。
刚才那GU灼人的热流似乎还在他血管里奔涌未歇,掌心被掐出的刺痛感尖锐地提醒着他片刻前的失态。
而你脸上清晰的慌乱和心虚,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他那近乎失控的挣扎是多么荒谬和不堪。
“思考?”他终于再次开口,声音b刚才更加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极力维持平静的紧绷:“思考窗外哪片云飘得b较好看?”
他的指尖重重地点在题目上,力道之大,几乎要戳破纸张:“你前两天是怎么答应我的?到底有没有心思学习?怎么总是这样懒散不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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