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兔胞宫酸软,膝盖都跪不住。如何谈的上自己动手,她白嫩的膝盖被托起。悬空的小穴时刻面临着被贯穿的危险。玉兔大哭,“吴刚哥哥,不要玩我了。”
吴刚大力撑起玉兔双腿,子孙袋描绘了花唇许久。猩红热龙横冲直撞,捣的玉兔身体挂在吴刚身上。
纤细光洁的后背,娇软一握小腰。吴刚托着玉兔,热龙沿着花径最敏感的地方刺激,龟头反复撞击嫩肉,玉兔头皮发麻,快感淹没了她的理智。
吴刚拍打玉兔屁股,轻轻起伏撞击:“玉兔不怕,来,相信哥哥,坐下来。”
玉兔宛如失去理智的傀儡娃娃。鬼使神差的顺着声音一坐,深深的含住火龙。
“啊!啊啊……吴刚哥哥太深了,不要。呜呜,吴刚、啊!!啊啊!吴刚……唔,唔。”
玉兔坐的太深,一颗卵蛋镶嵌在花穴口。吴刚本就粗的惊人,如今再被卵蛋强行撑开。玉兔被撕裂的痛感袭击。
吴刚吻住玉兔勾着她的舌头,含弄舔咬,试图让玉兔忘记痛苦。他用力捣弄,大力撞进胞宫。胞宫的酸软让玉兔忘了穴口被撑开撕裂的痛。
吴刚虎口磨蹭嫩乳,继续转移玉兔的注意力。
玉兔穴口突然被毛毛绒绒的温热物体顶弄着。她本能的害怕,吴刚把催了灵性的阳具抵在湿润的穴口,灵气环绕的阳势上下炙热蠕动,仿佛活物一般。
玉兔以前被木势弄过,只是那时的木阳具触感明显,只有异物侵入的感觉。现在植了绒绒毛发的阳物,像活物兽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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