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人去查帐簿上的花牌持名者,倏然冒起冷汗,竟发现哪个都不能开罪!

        店小爷这时急中生智:“哎!诸位来本店不得以身份欺人,本店要求所有人头带纱巾便是为着让娘子们抹去身份,敞开玩乐,请娘子们以喊牌价高者得为主。”

        季晚心情复杂起来,再多??她付不来。

        季盼缈气得直指着对方大骂不要脸:“你死去的丈夫泉下有知你花一千両买个男妓一夜,怕是半夜得从义庄地底爬回来找你!”

        惠芳群主头一次看季盼缈如此顺眼。

        她丢牌子给身边的兔子,木着脸吩咐道:“给我举牌!我看看是那位大娘子出山了。”

        对面那娘子也收起笑意:“既如此,那我也举吧,瞧瞧兔栽哪树?”

        两人举到一千三百両,惠芳暗自心惊,京城里有这能耐的??只有她那个表嫂啊喂!

        她很清楚,这楼里最有钱的是她和表嫂。

        因为这钱牌子便是她送给表嫂的生辰礼,里面一共存着一千六百両,和她的一模一样。

        她原只是??藉着送礼名义把牌子送出,反正她那表嫂也不能出宫,最终还能回到自己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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