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层便是包厢,供客人休息。
惠芳带着两人来到二楼,因知晓是输给自家人,不怎麽丢脸,很快便恢复常态。
“我是想带你们来第二层楼!虽然一楼不愉快,可二楼是保证爽翻天,比三楼还爽,那说书可妙了,你呀,一直听书,那兔子便会帮你按摩按揉,和茶棚说书很是不一样的。”
季晚睨楼下一眼,恰巧凤呜也看了过来,季晚心里一堵,回头进去二楼。
凤呜眼珠子就没停过往那边看,瞧见季晚上二楼,眸光晦暗起来。
眼前正要带他去三楼的女子顺着他目光看,似是不解:“你既然在意此女,缘何要被我拍下伤她心?”
凤呜抿唇:“你是哪里能看出她伤心?我瞧她高兴得很。”
“不是会笑就是高兴。”那面纱背後,娘子轻轻笑着:“我一整个年头都在笑??凤呜将军,你瞧我此刻是开心还是在伤心?”
凤呜蹙眉:“你是谁?”
他看着来人,本来只是过来这边,想气气季晚,却没想到对方竟一眼便看晓自己的身份?
女子又笑道:“我只是一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但我本是个特别爱哭的人,我第一晚嫁夫君时,我哭得好凄楚,後来我生辰时夫君送我一幅画,我又哭了,再後来我有孕,婆母为我熬补品,我哭着说以後绝对把她视如亲母??我就是这麽容易哭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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