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刷”的就惨白了,捂住自己受伤的大宝贝,惨叫个不停,声音又尖又凄厉,和民间办丧事咋咋呼呼的唢呐有的一拼。

        许悠怕他这个叫声吸引来隔壁的邻居,或者是那个叫阿德的少年,手疾眼快地捂住了李强的嘴,抬眼瞥向他胯间充血的肉棒。

        在药物的作用下,那粗长狰狞的阳物已经憋成了暗紫色,上面盘踞的血管,更显得整根肉棒鼓鼓胀胀,肉感十足。

        可能是长时间卧床不方便洗澡的缘故,男人的阴茎并不干净,几簇黑短的耻毛三三两两粘做一团,像一颗颗毛线球一样挂在棒柱上,连接着棒基下方的两坨软蛋也是黑乎乎的脏。

        许悠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张婶子千叮咛万嘱咐的情景来。

        张婶子给他们喂的是烈性春药——这点许悠是万分确定的,不然李强也不会这么一会儿便起了反应。

        而且自己身体也是不对劲的滚烫。

        所以,如果不悠着,会怎么样呢?

        李强会死吗?

        许悠思索着这种可能性,好奇地抬手用指甲盖戳了戳李强阴茎端部三角形的深褐色龟头,又勾指弹拨了几下,发出轻微的震颤声。

        突如其来的外力让整根肉棒不稳着开始摇摆,醉了酒似的东倒西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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