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半,我已将当年订婚时皇室给昭懿准备的嫁妆拿去填补上了。”齐聿白道。
“嫁妆?”齐五诧异,“退婚时,陛下不是派出礼官将那些产业、地契尽数收回了么?”
“为兄在光禄寺当职,清查嫁妆名册的礼官是我的人手。”齐聿白轻嗤一声。
齐五脸色剧变:“可若此事暴露……”
“除了你我之外,不会再有别的人知道的。”齐聿白胸有成竹,“包括那名礼官,他永远也开不了口。”
他看着齐五,语重心长:“子授,齐氏百年世族,从烈火烹油之盛一路凋敝至今,传至这一代,能撑起家业的便只有你我二人了。”
“子授,你不会辜负长兄期待的,对么?”
“长兄……”齐五只觉肩负的重担过于沉重,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直视齐聿白的双目,郑重而坚定地点头。
“那国玺……”
“国玺走鬼市的渠道,已被我的人暗中保下了。”齐聿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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