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面首都是内务府毕恭毕敬地问候过昭懿公主的意思,精挑细选出来的。
殷灵栖不要丑的,也不要体虚的,太监总管一笔一划,仔仔细细地都给记了下来,生怕一个细节不对,惹得小公主不悦。
“天爷呀,这是什么鬼热闹!”
昭懿公主起死回生,一回京便闹出这等惊世骇俗的阵仗,齐妃震惊于天策帝竟然纵容殷灵栖如此胡作非为。
她知皇帝骄纵昭懿那死丫头,却也不曾料到竟会夸张至这等地步。
“陛下克己慎独,严于律人律己,亲政以来无人敢犯其逆鳞,即便是三朝元老,也不敢居功自傲在陛下面前放肆,昭懿……昭懿她怎么敢做出这等荒唐事!”
更令她气愤的是,天策帝竟然应允了小女儿的荒诞要求,御笔一挥,直接安排内务府大张旗鼓地操办起来。
“这丫头如此骄奢淫逸,日后还不知要捅出多大的篓子!她究竟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让陛下一味纵容她胡作非为!”齐妃,不,她如今已被降了位分,应当称一声齐御侍。
齐御侍气急败坏,却连宫门都走不出去。
她被禁了足,即便回到了钟粹宫,也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继续被发配冷宫。
同母亲因嫉妒而生出的怨愤不同,殷承恪反而有些揣度不清皇帝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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