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筎诗不肯理他的打趣,挣出自己的胳膊把自己重新藏回被子。腿心肉棒残留的感觉还在。

        花唇微微的疼意,曾经被大大的撑开。

        筎诗感到白灼精液从慢慢流出来,她悄悄用帕子擦了擦。背着身不敢让男人看到。

        嘉熙帝发现了她的动作。手指甲探进被子里,然后就摸到了自己东西……精液的触感和花液完全不同。

        嘉熙帝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顺手抹在了帕子上。温热的大掌游走上方,从她柔滑嫩嫩的小腹游移到胸口。

        细腻的触感让他眷恋。

        可惜天色不早了,不能再来一次了。

        宫女房就这点不好。因为要服侍主子,她们通常都起的很早。不然未必不能再来一次……

        嘉熙帝认真嘱咐她,刮着她鼻子道:“下次记得不要换屋子了。”

        “你还敢来?!”谢筎诗怒目而视,不敢相信他听不懂人话。“你若再敢来,我就送你去见皇上。”

        嘉熙帝目光深邃,笑意不减。他深情地望着谢筎诗说:“为美人赴死,甘之所愿。”他抚摸谢筎诗温热软烫的身体,温柔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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