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错了,”张有弛此时才敢开腔,“我只处理过跌打损伤……”
“看得出来,”医务老师手上动作不停,笑道,“你呀,就是没怎么照顾过小姑娘。”
最怕老师突然的调侃,张有弛没有争辩,杜若酩也干脆顺势摆出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装聋作哑。
“同学,来之前有没有事先吃过退烧药?”医务老师接着问道。
“还没……”杜若酩只能如实回答。
“老师,我们买了阿司匹林。”张有弛抢答,“他能吃吗?”
“可以,注意剂量。”医务老师点点头,说道,“同学,先吃药然后在这里休息一下。张有弛你回去上课吧。”
“……好吧。”张有弛明显有些不放心,但医务老师都这么说了,他没有理由一直赖着不走。
吃了药后杜若酩觉得自己的眼皮子更重了,坠了千斤石一般,没过多久就沉沉睡去。
等杜若酩再睁开眼睛时,医务室里已经一片漆黑。
窗外月色淡淡的,被纱质窗帘削去了大半光彩,但也让满窗柔光莹莹。
“……我也太能睡了吧。”杜若酩抬起胳膊遮在眼前,发觉脑门上的冰袋和毛巾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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