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半左右,张有弛给在场的人都分配了任务。他自己负责送杜若酩回去,钱绻依旧操持老本行负责收拾残局,沈相宜负责直接回家。

        杜若酩感觉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晚这一烧杯的白开水。

        张有弛一直把杜若酩送到楼下,才准备说再见。

        “大佬,我感觉我这个月的月考也要糊了,”杜若酩垂头丧气,鼻音还是很重,“怎么办……”

        “你已经很努力了,”张有弛笑了笑,宽慰一般地说道,“放平心态去考就行了。”

        “可我总觉得,我考不好的话,最对不起的人是你。”杜若酩在这句话说出口之后,才猛然发觉自己是不是又发烧了。

        “……”张有弛一时无语,哼笑了一下,伸手碰了碰杜若酩的额头,同时说道,“烧还没退吧又说胡话呢。”

        张有弛微冷的指尖刚触到杜若酩的额头,他脸色就变了变,然后将整个手掌贴在杜若酩的脑门上,担心问道:“是真没退还是又烫起来了?”

        “我没事我没事……”杜若酩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什么导致的面皮发烫,微微往后撤了撤脖子,“很晚了,你也赶紧回家吧,谢谢你照顾我。”

        杜若酩的手指拽在书包带子上,莫名用力得关节都有些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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