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张有弛没有反对,直接坐了下来,“我是怕你不想再看物理题了,才想找点别的事情做做。”
听了这话,杜若酩一扫之前复杂的情绪,满心都是对张有弛的感激。
一道大题讲完,张有弛立刻就设置了几个同类型的变式考杜若酩,杜若酩也都解对了。
最后一个计算答案落笔,就听到阳台传来小小一声“滴”的动静,衣服洗好了。
“我去晾。”张有弛站起身来还微微抻了个懒腰,说着就去开房门。
“我跟你一起吧。”杜若酩实在不能再袖手旁观了。
两个人哆哆嗦嗦站在夜风瑟瑟冷冷冰冰的阳台上晾衣服,窗户映着客厅的灯光,也映着两个人的身影。
杜若酩眼角余光瞥见玻璃上的衣服架子的影子,抖衣服的影子,突然害怕起来。
眼前这一幕,在梦中都不敢出现的场景,是不是这段特殊时期的限定?
“其实我没好意思跟你说……”张有弛抖了抖手里的小件衣服,冷不丁开口小声说道,“你的内裤,穿在我身上,好像有点小啊……”
他说话语气明明是陈述的,听在杜若酩耳中却是不对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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