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杜妈妈提起张有弛,杜若酩才想起来应该要问候一下对方到家了没。想着也就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看到群聊里好几条新消息,张有弛也发来了新信息。
“这些衣服都是谁晾的啊?”杜妈妈打量了一下家里,用眼神指向阳台也指向阳台上的杜爸爸,问道,“还挺有经验啊,知道松紧腰带的裤子不能用衣架撑开挂着。”
“……都是张有弛晾的,”杜若酩老实交代,“他非要找点家务活做,说是不能白吃白喝。”
“要不怎么说特殊家庭的孩子早当家呢,”杜妈妈又是欣慰又是叹惋地摇了摇头,感怀道,“再看看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妈……刚回来就要用别人家的孩子来拉踩我吗?!”杜若酩哼了一声,表示不服,“至少我厨艺比他厉害点。”
“那倒是,就是西红柿炒蛋里的小葱啊,切的有半根牙签那么长。”杜妈妈无情嘲笑亲生儿子的切菜手法。
“别挖苦我了……妈你们在那边医院的状态是不是真的像电视上说的一样?”杜若酩迅速提问。
“差不多,确实很辛苦,不过我们那儿还不是最严重的地方,相对来讲要好一点。”杜妈妈的回答明显有所保留。
“真的会有病人在院区里跳广场舞吗……”杜若酩脑海中忽然闪现新闻画面。
“真的会有!很热闹的!还有人弹吉他拉小提琴呢。”杜妈妈说着还挥了两下胳膊,“哎对了,听你说过这个张同学弹钢琴也很厉害,你们俩在家练习了吗?”
虽然家里早就约定好,高三阶段不再在练琴上费时间,但杜妈妈知道杜若酩还是挺放不下这个兴趣爱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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