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原始粗暴的欲望刺激法,确实奏效了。昏迷的雌虫动静越来越大,只是……
鞘翅目特有的几丁质逐渐活跃,躯体轻微虫变……前肢角质化……30%虫变……半虫变……意识回归了吗……
当感受到体内那根被本能驱使的凶器,开始横冲直撞,蛮横地捣到他体内某个致命的敏感点时,哈迪斯硬生生咽下一声闷哼,再不敢通过轻缓地摆动腰肢来摩擦那可怕的物事。
等等……虫变还在继续?!
幸而他并非帝国温室里娇养的传统雄虫,单兵作战与反制手段在雌虫中都皆属顶尖,否则也无法伪装军雌数十年不露破绽——只是此刻既要竭力压制声响和骚动,又要遏制一头陷入狂暴发情的雌虫那汹涌的交配欲,实在有些强他所难。
拉达曼迪斯的虫型,以及他们军团的作战定位更让完美达成这两个目的难上加难……当初是希望,他及他率领的军雌能成为战场正面无往不摧的矛、撕裂敌人的绞肉机,但绝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用在性爱方面!
在这叛乱组织地下基地被遗忘的角落,一场空前激烈的“鏖战”正悄然上演着。接近百分之七十虫变的可怖异形,金属般冷硬的背甲覆盖了大半交叠的身影,刚硬的脸部轮廓被将出未出的发达上颚破坏殆尽。
若单看那庞大凶戾的虫形之下,若隐若现的一点人类手足残影,定会以为此处正进行着一场残忍的进食。
然而对现下的哈迪斯而言,那几欲深入腹腔的冲击与胀满,销魂蚀骨的掠夺与侵占,确实也堪比一场“残忍”的“进食”。
在将自己当作军雌五十年后,在他那早该去死的生理父亲作古七十年后,他终于在·这污秽狭窄的管道里,无师自通地补齐了,本应在很早之前、幼小的皇长子还未被拖入无间地狱时那堂雄虫生理课应该教导他的内容。
说不清是雄虫陡然融化如蜜糖浓稠香甜的信息素,还是内里紧致包裹着等待粗壮征伐的软肉,哪个是更近乎谄媚的诱惑。原本失控狂乱的雌虫,感知到这被自己侵入享用的珍宝,正以竭尽所能的讨好姿态,同时传递着一个不容违逆的指令。那刻在基因里的服从本能,即使被繁衍的欲望蒙蔽大半,仍能下意识地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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