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力靠着椅背,艳丽的唇紧抿着,艰难维持着平和的表情。
兴许是今晚段淮岸的所作所为过于放浪形骸,怀念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不自觉浮现方才的情形,吓得她赶紧睁开眼。
她可不想做梦梦到他,这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衣冠禽兽。
夜雨淅沥,树荫斑斑。
直到后半夜,怀念才睡着。
隔天醒来,气温骤降。
天色阴沉,凉风轻薄。
怀念刚穿好衣服,就听见她妈叫她:“家里来客人了,说是找你的。”
怀念问:“谁啊?”
“迟家二少爷。”
迟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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