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迫。”段淮岸呼吸声加重,漠然地重复一遍,“又要说,是我强迫你的吗?”
怀念眨眼的动作停下,她睖睁着眼,直到双眼干涩。
她缠绕着拉链的手也滞缓下来,最后,无力地放在双膝上。
滞闷的对话间,吊瓶的液体所剩无几。
恰好护士过来替另一位病人换吊瓶,见到怀念身边挂着的吊瓶空了,于是走过来,帮她拔下手背里的输液针。
护士说:“好了,可以回家了,然后医生配的药记得吃,要还有不舒服的,记得提早就医。”
怀念吸了吸鼻子,轻声道谢:“谢谢。”
她起身,双手放进口袋里,低头走出输液大厅。
段淮岸比她走得还要快,在她前面走着,脚下生风。他们两个,像是匆匆来医院看病就医的人,毫无瓜葛。
输液厅是在二楼,一个转身的工夫,怀念就遗失了段淮岸的身影。
她揉了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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