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窗外天渐黑。
怀念趴在床边,困得眼皮只能掀开一小道缝。
视野里,那个小小的粉色玩具格外碍眼。
一想到那个粉色玩具的用途,怀念羞耻得想死。
怀念想到中途,段淮岸格外“好心”地和她解释,这个玩具的用途:“除了不能说话,它的用途和我嘴的用途是一样的。”
经历过之后,怀念得出结论:“这不是玩具,这是世界上最肮脏的脏东西。”
洗手间淅沥的水声停了下来。
没一会儿,段淮岸出现在怀念眼前。
他伸手抚向她,“以后少看点别的男人,外面的男人有的,你男人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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